有钱一族——野鹤茶香

2011-09-12 08:11 阅读(?)评论(0)

  

    野鹤村人,原本乡村布衣,商海打拼十多年,如今也算锦衣玉食,成了一个有钱人。人有了钱到处都不缺熟人,原本很眼生的人,见面也会突然喊一声“野总”。一天天少不了往来应酬,少不了耳边的赞美与奉承,虽不敢说背后没有人指指点点,说长道短,但面对面时总会一片阳光。久而久之,渐觉乏味,似乎日子里缺了点什么。

    午后,刚刚与友人用过便饭,朋友们面带颊红,两瓶茅台,两瓶拉菲,大家的酒兴已尽,话兴未了,恋恋不舍,喋喋不休,没有拂袖散去的意思。有人提议去歌厅唱歌,但歌厅哪是我们去的地方,那是染着头发,戴着耳环的无业小青年们去的地方,是那些没有文化,品位不高兜里刚称俩钱的人才去的,我们哪是去那里的。一个来自上海的朋友提议去喝茶,野鹤本是个粗人,平常没什么闲情雅致,今次人粗心也粗,忽略了几位来自南方的朋友,他们有喝茶的习惯,有在茶楼里谈天的嗜好,他们远道而来野鹤理应尽地主之谊,不能扫了朋友的兴致。

    过去一直觉得野鹤的officeNo.1,所有的材料所有的用具没有一件不昂贵,没有一件不奢华,进了野鹤office的人没有一个不被震慑。每天坐在野鹤村人皇宫般的天地里,俨然世界都是野鹤的,漂亮的秘书小姐不等召唤就已把浓浓的咖啡摆在了面前。虽然野鹤有了钱,但也免不了有人嫉妒,从一些异样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们在骂土豹子,可野鹤土吗?土豹子能每天品出这咖啡的味道吗?能知道这桑托斯咖啡的牌子吗?桑托斯,Santos Coffee,这是每天走入office的第一件事,这个时候野鹤不允许任何人打搅,漂亮的女秘书也很知趣,总要等把SantosCoffee喝的一滴不剩的时候,才会将俗务堆上案头。一口气就是大半天,再无工夫召唤秘书泡上一杯SantosCoffee,奢华气派的ofice犹如为野鹤设下的牢笼,里边关着一只困的发呆、困的发傻、困的浑身酸麻头晕脑胀的土豹子。

    第一次进了茶楼,开始感觉还不大习惯。这茶楼绝无野鹤office的气派,但隐约发现其中似有另一番别致。简单而不失精巧的陈设、普通而不失内涵的装饰、与人谈心对华的诗词书画,坐惯了office,偶然又进了这个以前从未进过的天地中,心中突然闪过了些许比较。野鹤确实是土,花了那么多钱装饰起来的office,却比不上这小小的茶楼让人有感觉,看来品位是不好用钱买回家的。

    茶道小姐技法娴熟,纤细的十指如婀娜的仙子携着精美的茶具在别致的茶海上起舞,茶舍里香飘四溢。闭上眼,深吸一口,久久不忍端盏,不忍一饮而尽,唯恐秘书小姐突然从门外走来。

第一次进茶楼,茶的感觉与SantosCoffee的感觉太不一样,咖啡让人不忍罢手,是犹如立于牢门,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一脚自由,一脚束缚,每天就挣扎在自由与束缚之间,野鹤早已经不是野鹤,整天的应酬来应酬去,世间没有一处清闲的去所,没有一寸野鹤的天地,咖啡过后定是一堆堆的俗务,慢待了哪个都是罪过。唯有这茶楼,唯有在这茶楼之中品茶,天地才是野鹤的,门外没有女秘书等候。在这里茶道小姐的手指舞久赏不厌,困倦了闭上眼睛在四溢的茶香里睡去,梦也如茶香一样别致。

    这是一个属于野鹤的天地,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,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次。野鹤经常独自关在茶舍里,一关就是大半天,这大半天的感觉与那大半天的感觉真是不一样。偶尔也会约上一两个最知心的朋友,品茶、谈天,谈与工作应酬无关的闲事,想说就说想笑就笑。远离了虚幻的商海,犹如身心疲惫的老鳖,爬上了久违的礁石,享受着无深海漂泊的快意。

    茶舍里,野鹤品着香茶,经常想起刘禹锡的名句“无丝竹之悦耳,无案牍之劳形”,莫非禹锡先生的话就指野鹤。抿一口茶香,少一些案牍之苦其乐无穷,不过若能多几弦丝乐,也不失一种回归。当然这里也有。

    这里是哪里?一处野鹤常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本文稿由紫竹苑茶楼特约创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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